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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Writer's picture幺正变换

【沙海\簇邪】执念

“你以前教过我,有些人的生意可以做,有些人的生意,是不能做的。”他看着我,“你吴邪的生意。不管是你的还是你朋友的,我都不做。”

我叹了口气,想飞起一脚踹死这个逼孩子,想到自己有错在先,只好忍下来,“给我一个你能接受的方案。”

“告诉我,我爸去哪儿了?”

我没有回答他,他倒也没太惊讶,似乎也没想着从我这里能得到答案。“你想想吧,要么告诉我,否则,这些人明天早上如果还在我盘口附近转悠,我就报警了。”他站起来,背对着我,“要不,你就让我操一次。”

“什么玩意?”我觉得我肯定是听错了。我的私人生活向来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,再加上年龄大了难免耳背,因此我按住准备飞起来的脚,保持微笑,“黎簇,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,”他转过身看着我,“你让我操一次,我就把药给你。”

这次我听清楚了。我看着他,这孩子的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的都没。我撇撇嘴,“你丫白鹿原看多了吧?”

“什么圆?”

得,还是个高中文凭的半文盲。我控制自己翻白眼的冲动。“你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想法?是不是我太长时间没给你做心理辅导了?”

“你管这么多干什么?做生意是不可能了,你让我上一次,药是你的,这一桩你绝对不亏,怎么样?”

我想告诉他我无论如何也能拿到药,但是他的目光直视着我。这目光是介于成年人和少年之间的,混沌深谙,但是火光炯炯。“得,”我点点头,自己做的孽自己怎么都得还,“你要洗个澡不?”

“不用了,快点吧,我还有事。”他梗着脖子说。他有事才奇了怪,我想,但是没说出来。“套子和油在洗手间,我去把门关上。”

“你吴小三爷还做这一口生意。”我没理他,关了门。我倒不是怕闷油瓶,说实话,我总觉得我和闷油瓶已经到了不用说什么,也可以明白想法的地步。当然只是单方面的他明白我。所以我做的决定,他可能不会支持,但多少也能理解。不过如果他觉得受不了,我可以告诉他这是时下流行的open relationship,反正他关了十年不了解行情。如果他还是觉得受不了,大可以去把黎簇打死,正好少我一份麻烦。

“你要是不想,也就算了。”他的声音含含糊糊,我扭头一看,他手里拿着油,嘴上衔了个套子,一幅小痞子样。他的脸也是介于成年人与少年之间的,下颌骨还没长开,只是在皮肤下隐约可见新生的棱角,配上隐隐泛青的胡茬。当年我溜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半大孩子,下颌是圆的。我耸耸肩,走到床边坐下,拉开衬衣,“来吧。”

他定了一定,看了我一眼。这一眼情绪太满,我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可以开始分辨。他最终垂下眼,爬到我身边,利索的脱下T恤。他的身体也是介于成年人和少年之间的,皮肤很细,肌肉在皮肤下突起,但是满是大大小小的伤。小孩的身体,伤向来愈合的很快,割开的口子几天就能长出粉红色的嫩肉,之后皮肤就会被填满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
但是那些伤口会留下棕色的印痕,一条一条,陪伴他直到死去。我知道。

他毫无顾忌地任凭我审视他的身体,俯身拉下裤子,随意丢在一边。衣服在地上委成一团。他靠近我,骑在我的身上,手按着我的肩膀。我明白他什么意思,顺着躺下。他的手掌里像是有一团火。他伏下身来,我有点怕他想要干什么,于是偏开头。这足够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,于是他什么都没说,干脆地解了我的腰带,把裤子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。

说实话我没指望他做什么前戏。本来,跟他干一次也不是为了做爱。我欠这小子欠得太多了,只能还一点是一点。所以他沾着油插进来的时候,真TM疼得要命,我也没抱怨什么。他草草用手指插了两下就抽了出来,扯开套子的包装,戴上,就插了进来。

“我操……”我偏头咬住枕头,制止自己叫出声。他那玩意又硬又热,像是从里面把我硬扯开。他倒是对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点仁慈,没有抽动,也有可能是我现在疼得括约肌都紧了他抽不动。总之,他就是在我身体一动不动,低头看着我。

我缓过来一点,抬头看他。他的眼睛里亮晶晶的,一点一点,从眼眶下流动。我心里骂了一声,老娘还没哭你他妈倒要哭了,你诚心折腾死我。

算了,谁让我欠他呢。

我举起手摸摸他耳后的头发,“动吧,我没事。”

他如同梦醒般一机灵,从边上扯过来一个枕头垫在我腰底下。这小兔崽子经验倒是挺丰富啊。他猛地向里一耸,直接顶到最里面,我疼得眼泪都要出来。丫就是在折磨我,我愈发坚信。但我既不能阻止,也没法认输。

他摁着我向里顶,架势恨不得把我操穿。我只能没法控制地随着他摇晃,眼前一阵阵发黑,也不知道是晃得想吐还是疼的想吐。但是我的身体究竟还是习惯的,或者总得苦中作乐一下。我随着他的节奏吸气吐气,放松自己,后面习惯了他的形状,不再有撕裂的感觉,只是还是在他顶到尽头的时候,仿佛从身体里被击中一样疼。

他把手从我身边移开,按在我的脚踝上,把我的腿向上推。妈的你当练瑜伽啊。我简直听见我腰咔嚓一响。完了完了今天要交待在这,这笔买卖亏得有点大。我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,感觉到他抽出来一点,猛地一顶。

“操……”这一下正扎在我的前列腺上,我的眼前刷得金星四散。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这一下逼硬了,但是过甚的快感和过甚的痛让我更加头晕。这孩子的经验也未免太多了点。他按着我一下一下往那里扎,快感比疼还要难以忍受,我想要移动个姿势躲开,但是他牢牢卡着我的脚踝一点也动不了。这小子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,反正我没教他。不行得告诉他年轻人体力好也不能总是乱搞,这样以后虚了就下不了地了。也有可能他很快就会被闷油瓶削死了,也就管不了以后了。我脑子里乱成一团,想法横七竖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
“吴邪。”他突然发声,但是身下的动作一点没停。我迷迷糊糊地聚焦在他脸上,他在盯着我。我太晕了,那一瞬间我在他脸上看到了十七岁的黎簇。

那个高中生,小脸稚嫩,被沙尘吹得乱七八糟。他问啥都不会,干啥都不行,贪生怕死,流里流气,没个正形,一张嘴就是骂人,一动就是开溜。但是他笑起来肆无忌惮,哭起来惊天动地,看人的时候目光炯炯,一片光华。

“吴邪,我想要你。”他说,他看着我。“我想要你。”

我定下心来,这不是现在的他。现在的黎簇已经被他心里的执念吞没,而他心里的执念是我种下,来自于我,是我。

“我想要你。”他的身体埋在我的身体里,热得像火。但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哭腔里是那个十七岁的黎簇。

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但我不能回答。我早就知道,这些年他寻找父亲已经成为了一个借口,他需要一些东西维系着他,拉着他,把他永远和那片沙漠捆在一起。他要个东西抱着,拉扯着,让他可以想起那段过去,想起我。我曾经指望他能单纯恨我,但是我到底无法更改人心。或者说,是我把这孩子的少年打破,但是却没能给他拼好一个成年。于是他被困在那里,困在那一片沙漠里,无法前进与后退。他指望我能回去,我能带他出去,就像我当年带他来。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,但我回不去,也做不到。

恨不得,爱不得,就成了执念。

我知道,我太清楚了,但我除了愧疚,无可奈何。因为我也有我必须要做的事,我的执念。而我的愧疚,也给不了他解脱。

于是我到底什么都没说。我闭上眼睛,没有看那个十七岁的黎簇,任凭他困在那一声哭腔里,动弹不得。

而黎簇也没再说话,他并不了解我,但是他太熟悉我,他明白我的意思。他明白,他热得像团火,但是他的汗水滴在我身上却是冷的,或者是眼泪。我没有看,但是那温度太低,几乎把我冻伤。他放开我的腿,手撑在我旁边,一下一下凿进我的身体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借此把我钉在原地,但是我会走,他知道,我也知道,于是就不必说。

我不知道他在这里能获得多少快感,或者安慰。但是我的心里一片凉。或者说我宁愿我此刻没有感觉,唯独这样,我才能感觉些许安慰,仿佛我的确在补偿他。我只不过纵容他做这件事,因为我的愧疚。我以后还会纵容他做很多事,他想要的,盘口,宝贝,人,大都可以给他,因为我的愧疚。唯独他真想要的,那真能救了他的,我给不了。不过,他不知道,他永远也不知道,那困着他的执念,我也未有一刻可以解脱。在那片沙漠里,在那个十七岁的他身边,还有一个吴邪也在那里,动弹不得。他能坐在海子边看着他,在他洗澡时向他扬沙子,被他泼水,可他连一句话都无法出口,只有沉默。

于是我举起手,搭在他背上。他伏下身,把头埋进我的颈间,全是泪。冷的。他在我身体里抽动了几下,拔出来,扯下套子,自己撸了两把,射在我身上。热的。

但是会冷下去的,所有的都会冷下去。他趴在我身上,身上粘粘的。我知道他在看我,但是我闭着眼睛。

他爬起来,我没有睁眼,听着他穿上衣服,窸窸窣窣的。“之后我会把药送来。”他说。

“我去拿吧。”我看了眼天花板,坐起来,理了理头发。他看了看我,那一眼深深得,什么都有,只是没有火光。

然后他打开门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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