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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Writer's picture幺正变换

【沙海\簇邪】沙暴

一张照片掉了出来。

说是掉出来,其实也不尽然。照片被妥帖的折起,收在贴身的口袋里,如果黎簇不拿起这件衣服,这照片绝不会被人发现。

黎簇从沙子上捡起这张照片。这照片看起来有了年头,已经开始微微泛黄,打开的时候微微黏在一起,或许是天气太热融化了颜色,但是上面有厚厚的指纹,印下了这些年的抚摸,阻隔了粘粘,却也让照片模糊不清。

照片的左边是个胖子,当人一旦胖,便会抹杀他绝大多数的其他特征,但是这胖子挤着眼笑着,这笑容类似于杨好在友善情况下的笑容,是混多了社会那种的笑。而右边是个穿着蓝帽衫的男人,看起来比胖子要年轻些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人,一边搂着胖子,一边把手搭在那个年轻人肩上。他很白,但只是皮肤的原色,并没有特意晒黑也不是病态。他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头,没有特意修剪。他穿了件T恤,运动长裤,有点脏,运动鞋。这个人没有任何的特点,只是一个普通人。照片的折痕刚好穿过他的脸,让黎簇看不清。他把照片向上转了转,让月光刚好照在照片上,照上这个人的脸。

尽管模糊,但是黎簇还是能看出他在笑,不是胖子吊着嘴角的笑,这个人是真心在笑,他白净书生气的脸上,眼睛弯弯的,肆无忌惮地咧着嘴,露出一排不是特别整齐也不歪的牙,似乎没有任何顾虑,近乎于孩子气的笑容。

黎簇愣了一会,才意识到这个人是吴邪。

他的五官的却是吴邪的五官,但是这样的神情,黎簇从来没有在吴邪的脸上见到过。况且吴邪的脸并不是书生气的,他的脸上是沙漠晒出粗糙的伤痕,胡子也横七竖八,隐约可见大的小的伤痕,或许是他过去经历的纪念品,烽烟纵横。

而吴邪的眼睛笑起来也不是弯弯的,他的确会笑,但是那笑容也是警觉的,促狭的,嘲讽的,貌似亲切却又拒人千里的,貌似坦诚却又暗潮汹涌的。他的笑容从不会到达眼睛,在他的嘴唇兀自扯出微笑的动作时,他的眼睛却是坚硬固执,映照着不熄的火光。

吴邪并不好看,在黎簇看来,他绝不是黎簇认定的那种好看的人,或者说,想要成为的好看,但是吴邪,吴邪,吴邪。

黎簇叹了口气,抚摸着这张照片,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按理说,吴邪绑架了他,把他带到这个别说鸟不拉屎连鸟都没有地方,他除了恨他,当真不应该有任何感情。

但是当他看到吴邪躺在那里,在帐篷里,躺在他和王萌中间,黎簇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吴邪的呼吸很轻,几乎看不到胸口起伏,但是与其说他睡得轻,倒不如说他睡得隐忍。他的呼吸偶尔会沉重一下,偶尔会翻个身,但是却立刻又恢复原位。黎簇有一种感觉,他仿佛在制止自己熟睡。

黎簇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这一点,准确来说,他不知道吴邪的很多事,几乎所有事,比如这张照片。但是当他看到吴邪睡在那里,睫毛颤动,他知道自己的感觉。

这就是黎簇跑出来的原因了,沙漠的夜非常冷,但是身体的燥热却让他睡不着。他已经在海子里游了一圈,但是没有丝毫缓解。而他准备穿衣服的时候,才发现拿成了吴邪的冲锋衣。

黎簇的拇指又在照片上抚摸了一下,那个年轻的吴邪,笑着的吴邪。黎簇犹豫了一个瞬间,拿起吴邪的外衣,把脸埋在里面,吸了一口气。

按理说,考虑到他们的处境,这衣服的味道绝不可能好。但是这味道却像一把火,从鼻腔一直窜进黎簇体内。那味道混杂着沙子干燥的热,防晒布料的塑料味,吴邪汗水的腥咸,吴邪血液的甜味。

吴邪的。

这个想法让黎簇的太阳穴跳了一下。他蜷了蜷在沾着沙子的脚趾,坐在沙堆上,拉开裤子的拉链。

黎簇又握着衣服吸了一口,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做这件事,但是吴邪的味道,他的味道像是电流,在他的身体里流窜,最终汇聚到一个地方。黎簇是个正常的高中男生,也自然做过那些正常高中男生做过的事,但是这次他的脑子里并不是那些童颜巨乳的老师们,而是一个胡子拉碴的老男人。

妈的,真变成变态了……黎簇绝望地骂自己,抓着衣服又猛吸了一口。吴邪的样子伴着他的味道在黎簇的脑子里噼啪作响,吴邪熟睡时候的睫毛,吴邪思考时候的眉头,吴邪让他取出虫子时滴落的汗水绷直的脚尖,他的头向后仰,他的喉结上下滚动,他的脖子伸直了,像是天鹅,或者更像沙漠里植物的荆条,被沙暴吹得无力摆动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折断。

操。黎簇加快了他右手的动作,一遍把脸埋在吴邪的衣服里。他不知道为什么吴邪脆弱的样子让他如此沉迷,但是他想要,他就是想要吴邪,想要亲吻他的脖颈,舔掉他的汗水,咬住他的喉结,听见那脆弱软骨断裂的声音,吻他的伤口。他幻想着吴邪的手,粗糙,灼热,有茧,还有伤口,握住他,拉扯他的皮肤,抚摸他的顶端,舔舐他渗出的液体,就像他舔舐自己干燥的嘴唇一样。黎簇咬着嘴唇,近乎暴力地撸动自己。他能感觉到自己走向那个熟悉的地方,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……

“呦,你出来干什么呢?”

黎簇吓得一机灵,赶忙丢开手。往后一看,吴邪正站在沙丘上,交叉着手看着他。

“年轻人就是体力好啊,白天折腾得不够,还有体力。”吴邪显然是看到了他在干什么,扯着嘴角,就是黎簇知道的那种促狭的笑。但是他一定不知道黎簇在想什么。黎簇不安的动了动,试图把那件衣服藏进身后。但是他还不如不做这个动作,吴邪反而发现了他手里的衣服。

“你该不会还准备擦在我衣服上吧,”吴邪撇了撇嘴,走过来,似乎毫不在意黎簇还没拉上裤链,从他身后拿走衣服。“可以,够毒,你还真成了小变态了嘿。”

黎簇动了一下。吴邪在他身后站着,他身体散发的热度取代外衣,靠近黎簇的皮肤。他能想象吴邪此刻弯下身时腹部的线条,他肌肉弯曲的曲线,他伸直的的手臂,他手肘皱起的皮肤,他扭着头看向他,他脖颈鼓起的筋条……

黎簇猛地回身,抓住吴邪的手腕,抬眼看着吴邪。

他的手很热,全是汗,衬得吴邪的手腕反而有些凉。吴邪显然也吃了一惊,但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。他又露出了那种促狭的笑容,让黎簇恨不得扇他一巴掌,却又担心他会给自己一巴掌。

“看来我还小瞧你了。”但是吴邪没有黎簇预料的反应,反而在他身边坐下。他瞟了一眼黎簇露在裤子外面的部位,完全没有任何掩饰。黎簇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“说吧。”吴邪又瞟了一眼他,带着那种促狭的笑容,“你想操我。”

黎簇的血液哗地一下冲向大脑,但似乎又冲向了另一个部位。在自己反应过来前,他已经翻身把吴邪压在身下。他的膝盖抵着吴邪的胯骨,手钳着吴邪的手腕。他知道对方没有反抗的意思,不然自己根本不可能有这样做的机会,但是他享受这种感觉,吴邪在他的手掌下,强硬,脆弱。

他看着吴邪,吴邪也看着他。吴邪的眼睛里月亮的反光,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但是没有笑意,尽管他的嘴角勾着。黎簇赌气般凑向他的嘴唇,然而吴邪却扭开了头,让他的吻落在了嘴角。

“别来那些虚的,要做就快点。”吴邪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。黎簇被激怒了,他转过头硬咬上吴邪的嘴唇,吴邪的嘴唇又干又冷,被黎簇咬了血。吴邪的血像是沙子,又干又涩,在嘴里磨得生疼,但是又很甜。黎簇找寻着甜的味道,一只手摁着吴邪的额头,舌尖硬抵进吴邪的齿间。他以为吴邪会咬他,但是没有。黎簇仿佛收到了鼓励,毫无章法地攻城略地。

他的手却漏了怯,他从没有和任何人做过,所有知识不过来自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电影,何况他也从来没有看过两个男人的,只好像是电影里一样揉着吴邪的胸口。吴邪笑了一声,他的笑声被黎簇含在嘴里,闷得仿佛是从体内传来。黎簇近乎于懊恼的松口,拉开一点距离,看着吴邪脸上的笑意。

“这就怂了?”吴邪的笑意愈发深了,但黎簇还是没从他眼睛里找到他想要的东西。“妈的,这还要我教你。”他一手拉高自己的T恤,另一手扯着黎簇的头发,把他摁在自己的胸口。“舔我。”

黎簇听见自己的血液在体内呼啸。他的脸贴着吴邪滚烫的胸口,吴邪的心跳声在他耳朵里像是雷声。他的眼前是男人深色的乳尖,在月光下颤巍巍的发着光。黎簇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,咸的。

吴邪哼了一声,这一声像是在黎簇心头挠了一下。黎簇一口咬住吴邪的乳尖,近乎于恶意的用犬齿抵磨,吴邪痛的拱起背,拉着他的头发,但是黎簇感到抵在身下的热度,吴邪硬了。他忍不住翘起嘴角,扯着吴邪的腰带,拉下他的裤子,握住吴邪的炽热。

这是他第一次握住别人的东西,他之前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做。但是吴邪在他手里跳动着,他炽热的皮肤如同丝绒,和其他部分截然不同的触感。黎簇松开口,看着吴邪的身体。他坦露的部分颜色很浅,大腿附近的皮肤如同照片上的白皙。

黎簇想起那张照片,心里动了一下。

他拉着吴邪撸动,然而没有自身快感的指引,套弄没了章法,黎簇感到似乎吴邪并没有什么感觉,反而似乎软了一点。这时吴邪拨开他的手,自己撤下裤子,张开腿,露出黎簇从来没想过的地方。

“前戏会做吗?算了,你去给我弄点水。”黎簇手忙脚乱的从海子边捧回一捧水,吴邪看了一眼,撇了下嘴角,把两根手指伸到黎簇嘴边,“舔湿。”

黎簇张开嘴,含进吴邪的手指。和他想的一样,吴邪的手指上有茧,也有细小的伤,但和他想的不一样,吴邪连指尖都是热的,他的手指修长且细,书生气的遗迹。黎簇着魔般从指尖舔到指根,到指节的突起。吴邪从他口中抽出手,手指在月光下是水淋淋的光。然后他翻起身,跪着背对着吴邪,压低上身,把那两根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。

黎簇脑海里的弦彻底断掉了。吴邪的的姿势让黎簇的目光完全聚在了他的下身。他的臀肌很紧,完全没有片子里女人的丰满,但是很白,是皮肤的原色,在月亮下发着象牙一样的光,他的手臂却晒黑了,横亘在自己的身后,仿佛是另一个人的。他在自己身体里抽动,黎簇不知道他是如何有快感的,但是他的身体时不时加紧一下,变软的阴茎又重新硬了起来,顶端渗出液体,汇聚反射月光。此刻的吴邪看起来像是某种背德的邪恶生物,黎簇已经无法思考,硬的几乎爆炸,阴茎上的血管在鼓胀。

“好了。”吴邪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,甚至还带着笑意,“插进来吧。”

黎簇低喘了一声。

“不会这也要我教你吧?”吴邪回过头,看着黎簇。他还笑着,但是眯起了眼睛。黎簇无法自制地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,扑到吴邪背上,凭着本能硬抵了进去。

这和黎簇自己做过的完全不一样,甚至和他想过的完全不一样。吴邪的体内很紧,紧到让人窒息,又很热,热得像一团火。这一团火从他们相连的地方倒灌进黎簇的体内,他在炽热里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。他的血液全都被点燃了,像是烟花一样在体内炸开,他只能看到一片白,像是月亮在他眼睛里爆炸。在他甚至还没有开始抽动的时候他就射在了吴邪体内。

“我操你妈黎簇!”吴邪气到要伸腿踢他,“你他妈不但早泄还射进来,我他妈怎么清理?!”

“那就先别清了。”黎簇贴在吴邪背上喘息,这是他的第一次,神志清明了一些,他的身体却随着吴邪的挣动又起了反应。吴邪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体内埋着的东西又硬了起来,愣了一下。“我操你这小兔崽子……”

“是我操你。”黎簇沉下心,看着吴邪的后背。吴邪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黎簇压着他的肩膀,把他上身按低,慢慢向里顶。有了之前射进去的润滑,吴邪的体内没有那种窒息感了,反而如同诱惑他进入深处。黎簇一点一点向深处探索,直到顶到一处柔软。到头了,他在吴邪身体里,最深的地方。

黎簇射过了一次,没有那么着急了。他玩一般地用力顶着那里,每顶一次,吴邪的身体便晃一下,开始还没声音,后来黎簇才听见他发出的闷哼。他撑起身子,靠近吴邪,舔着他的嘴唇。他嘴唇上有血的味道,黎簇意识到他之前都在咬着自己的嘴唇。

“舒不舒服?”他问,感觉自己像是烂俗簧片的男主角。吴邪哼了一声,“疼……傻子……”

他的声音和以前不一样了,黎簇心头一热,他认识的那个吴邪在龟裂,露出他从照片上看到的那个。他放缓了动作,伏下身去吻吴邪的耳后。他喜欢这个人,黎簇在心里想,喜欢。

“你抽出来一点。”吴邪没有回头看他,他的耳朵是冷的,不同于他身体的其他地方。黎簇听了他的话慢慢向外,擦到一处,吴邪颤了一下,“感觉到了吗,这里。”

黎簇当然感觉到了,他咬着吴邪的耳垂,控制着自己捣向那个点。吴邪在他身下颤得不行,仿佛连肌肉都在痉挛。他的后面一下一下收紧,仿佛吸吮着黎簇。黎簇被吸的几乎无法移动,他用手臂撑着吴邪的背,压在那个点上。吴邪撑不住,身子塌下去,只留着腰还翘着,和黎簇相连。他的眼角闪过一点光,黎簇发现那是泪水。

他愣了一下,从吴邪体内抽出来,把吴邪翻过身,直视着他。

吴邪皱着眉头,目光一点躲闪都没有。黎簇还没说话,吴邪抬起腿,勾住黎簇的腰,把他拉近自己。

再要吴邪说什么,黎簇也就是傻子了。他扶住自己,重新顶进去。吴邪的身体已经被他操软了,他一进去便自动缠住他,不再那么热那么紧,反而软绵绵地吸上来。位置的变化让黎簇花了点时间找到那个点,但是他在这方面是个好学生,学得很快。他铆足了劲顶向那里,吴邪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摇晃,他咬着嘴唇,盯着他,但是眼睛里浮了一层水汽,眼角也迷迷蒙蒙的红了。黎簇伸出手摸着他的嘴唇,把自己的手指放进他嘴里。吴邪毫不客气,一口咬下去,黎簇痛的吸了一口气,报复地狠顶了几下,吴邪的脚尖绷紧了,腿夹在黎簇腰上发抖。他的分身挺立着,顶端颤抖着滴下液体。黎簇发现了自己冷落的部分,抽出自己在吴邪口中的手指,握住他的前端。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,顺着自己挺动的节奏抚弄着下端的囊袋与柔软的会阴。吴邪显然没有料到这个,倒吸了一口气,后面猛地收缩,黎簇差一点又交代出来。

然而他毕竟有了经验,他附身吸住吴邪的乳尖,此刻它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,一手扶着吴邪的腰,另一手玩着他的前端,后面的顶动一下重似一下。吴邪也没想到这小子学得这么快,猝不及防,黎簇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热,突然咬了一口他的乳尖。

吴邪的背蓦然弓起,前端猛地抽动,白色的液体落在黎簇的手上。他的脖颈伸直,如同沙漠植物的筋条,脆弱的一折就断。他依然咬着自己的嘴唇,呻吟一丝也没有漏出来,但他的眼睛失了神,只有月亮在其中映着。

他骤然收紧的身体让黎簇也无从抵抗,他低吼了一声,第二次射在了吴邪的体内。支撑着他的热量突然炸开,他颓然倒下,落在吴邪身上。

他们贴在一起,胸口贴着胸口,肌肤相亲。

黎簇抬眼看了看吴邪,他像伸手抱住他,但无从下手。他也希望,隐匿地,吴邪能伸手抱住他,但是吴邪没有动。他只好这么不尴不尬的躺着,看着吴邪,但是吴邪仰着头,看着月亮。他试图在那倒映着月亮的眼睛里看见什么,但什么都没有。

没有笑意。

黎簇突然意识到,吴邪之前所做的一切,说明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,第一次和男人。但是那个人是谁?黎簇没法询问,也没有立场询问,而他当时是否还是那个照片里的少年,书生气的,白净的,笑意直达眼底的。黎簇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,只是他知道,吴邪的故事终不是他的故事,吴邪的世界也不是他的世界。在这肉体交叠的片刻,黎簇知道自己将永远被钉在此时,而于吴邪,这不过是个片段,故事里的一瞬,甚至没有值得铭记的流光。

吴邪推了推他。黎簇翻了个身,躺倒一边,看着吴邪站起来。“我要洗个澡,你先回营地?”

黎簇张了张嘴,但最终没有说出自己的想说的话。他看着吴邪走进海子,握了握那件被扔在地上的冲锋衣,起身回了营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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